Sunday, March 18, 2007

尋親 - 尋根 (四)

第三天吃過早餐後就離團尋親去。

快線掉頭
親人僱了小型van仔,載我們一行十一人到我們的鄉下 - 峽山。個多小時的車程相當驚險,因為內地同胞的駕駛技術相當高超也相當驚人。我們的司機,在快線掉頭,竟然!!!我們還想活下去縱使生活有點不如意,不想出意外呀。我們對司機說我們不趕時間,不用開那麼快也成,但司機說他開得不算快了,叫他開快他也開不來 (!!)

危樓八十載
到了峽山,但見家母都四處張望,但求看到一些曾經熟悉的地方。我們但見破舊不堪的樓宇,心想也有三十年歷史吧,外牆班駁自不在話下,只見灰黑色的建築物配上破爛的窗,好像隨時也有崩塌的可能性,我想起大學時期我們看過的電影 "危樓春曉"。司機見我們談得不亦樂乎,他說,那些樓宇有七八十年歷史。七八十...我們何曾見過香港的建築物可捱得過七八十年歷史? 一些富歷史價值的建築物也會清拆,我們到最後也只會遣下的不是富特色的建築物而只是我們眾多香港人的集體回憶而矣。

街招/招工
看到一些街招,就是那些外牆貼了許多不同的街招,最耀眼的永遠都是紅色的,寫上 "性病必癒",招工,甚到辦症! 我們在橋上看到不少辦症的電話,我看到此,我就摸摸放在身上的証件,幸好都在。

尋親
到了峽山酒店的中菜廳,是卡接ok 房和中菜廳的混合體。我們在那裏等候我們的親友,濟濟一堂地吃午飯。家母的心情明顯緊張起來,口中唸著幾句潮洲話,離鄉已有將近三十年的她此刻重回故鄉,內心的激動是可以預期的。但見一老婦人和一中年男子步進中菜廳,我們說那是不是白撞的,是否入錯門口呢。後來,才知道....

重逢
那老婦人入了中菜廳半步又出去。相隔不到五分鐘,又再回來。她走近我家母看真一點,家母當下有點驚訝,當老婦人開口說: "你是細妹嗎?" 我家母回道: "你是四姐?",相認下當下無言以對。我在家母旁,只見她雙目含淚,扶著四嬸的手,良久不能言語。其後家母的二姐、三姐及其他親人都相繼來到。只見他們幾姐妹坐在一起,四雙手緊緊扶著大家,眼裏全都是淚。我們一家人也流下淚來。家母和嬸嬸們足足沒見近三十年。乍聽是不可思議,但當下大家都十分感動,三十年沒見,讓說些什麼好,萬水千山地回到鄉下,沒見三十年的至親姐姐,見面之際也險些不認得對方,相認下的激動心情,我沒法用言語好好道出一切.....

和嬸嬸打招呼,這個是大家姐/姐夫,這個是二家姐/姐夫....這個是細妹,當年很小的那個細妹呀。她們都是捉著妳手,緃使話說得不多,但都感受到當中的情意。

先行回港
我們合照,本來想等其他正趕來的親友來到之後再吃飯,但由於我公事比較忙,我不得不提早一天回香港。內地的親友幫我買了回香港的直通票回香港,所以我點了魚旦粉和蠔餅來吃,那個蠔餅很爆,很香口,蠔仔沒有沙很美味。之後我就要先行離去了,親友車我到車站搭直通車,還為我的如意通電話卡充值。到達車站只是下午一時四十五分,但直通車未到達,親友又不肯先行離去,就在酒店內坐著等候,還著我不用急,下次有時間要來峽山買呀,我笑著說好。時間是下午二時零本分,車來到。我坐在車上,看著峽山的風景,慢慢地眼皮很重,睡著了。

在車上
睡了半小時,醒來了,只見還在公路上,也不知是甚麼公路,又沉沉地睡。到了陸豐這個地方,司機叫我們下車去洗手間。我看看錶,才四時,即是說,我的車程只是走了三分一,還有四小時才到香港。我買了一枝水,十分口喝。

六時了,又是時間下車。

七時許,已經到了鹽田站。

七時三十分,到了沙頭角管制站。十分疲倦的我,跟著別人排隊,原來是e道,我首次用的,似乎相當便利。

七時三十分,第一站粉嶺、其後沙田、之後九龍塘,最後是太子地鐵站。

八時十五分,終於到了太子地鐵站。

吃飯
和朋友吃飯回家。

2 comments:

  1. 甚到辦症-->甚「至」辦「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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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令母的四姐不是「四嬸」,應該是「四姨媽」吧!除非「四姐」其實是妳爸爸的四嫂﹝見**﹞;又除非潮州人的親屬稱謂不同。

    註:
    **「四嬸」即爸爸的四弟的妻子。注意,如果是爸爸的四哥的妻子,則稱「四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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