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7, 2006

我和寵物是否缺了點綠份



註:k 的 家貓。












小時我家有飼養家貓,沒有特別愛惡,是為前提。

有一天,我在一朋友家裏留宿,朋友養了幾隻小龜,知我害怕,於是不放他們到浴缸遊玩,殘忍地把牠們留在盒裏。將近就寢時,我去洗臉,裝著小龜的盒子正正在洗臉盆的下方,首先聽到牠們噗噗叫聲,牠們想出來透氣,我知道。其後牠們真的困得苦,牠們竟想掙脫膠盒。我看到牠們的頭已經可以稍微打開盒子。我.很.怕。我當下大叫了一聲,朋友聽到我的慘叫,叫我別怕,牠們很善良的。我一句也聽不入耳,我只知我很怕,自此我很怕小動物。

然而我身邊的朋友們很愛寵物,總會看到他們的家貓,小我的朋友們愛寵物,總會看到他們的家貓,小狗,小龜,甚至小兔。其實,我很怕小動物。看到牠們好好的,一旦牠們靠近我,企圖或意圖把牠們溫暖的身軀貼近我時,我總是會以很快很快的速度去避開牠們。

大約半年前,我到過E小姐的家,那天本想在她家留宿。可是她也飼有貓兒,不消一小時,我感到我不適合繼續逼留,可能我對貓敏感,頻頻流鼻水,即使E小姐點了香薰也無補於事,我,繼續地鼻敏感下去。E小姐說,唉,這樣妳怎來我家呀。我笑說,或者有一天我會好過來呀。

悄悄地說,其實,在我生活中最重要的幾個人有飼養寵物,我反而不喜歡牠們。

如果有一天,我終於可以喜歡牠們,那多好,我可以感受我那些朋友為何那麼愛錫牠們如瑰寶。久不久,我會想起那幾隻小龜,牠們在當晚其實很可憐,雖然我也很怕。但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了小動物就好了。因為我真的想知道一些感覺:我何時可以摸摸牠們的毛髮,感受牠們的體溫,抱著牠們說說生活中的點滴,可以幫牠們搔搔癢,可以逗牠們玩,可以一回家,就看到牠們纏在我腳下,亦步亦趨?

Thursday, April 20, 2006

手信

同事們自日本歸來,未待我們開口,已把糖果擲到我們枱上。

我最喜歡收到手信,因為手信代表一個人的誠意,有沒有用心為別人用心思量對方喜歡甚麼。慚愧如我,腦袋只能為幾個人動腦筋,再多也不能負荷。

還有,我收到的是大阪和歌山的備長炭以及「黃金搜尋」(我想是玩具來的)作為旅行的手信。很合用呀,功能多且質素好云云。據說和歌山的備長炭每人只可帶兩條呀,那同事豈非只餘一個配額? 在此,只可說一句謝謝。

Wednesday, April 19, 2006

別怪他們

妳知道他們沒惡意的,是為前提。

我的同事很惡的,動輒生氣繼而愛理不理,事不關己的態度去對待妳。

明明是他們不著在先,錯不在妳,但妳也要去承受當中的屈曲。

更甚他們以助語詞去加強表達當中的不滿,慢慢也會習慣。我想這個世界沒有所謂誰欠大家,工作過後,歡喜的去消遣,不歡喜的那就算。出氣在別人身上,若你覺得這是公平又適當,我無話可說。

充滿負能量的妳,總會想到方法去釋放,妳知道這樣才不會為難自己。

Tuesday, April 18, 2006

我心復活

(一)
你要知道吃一頓豐富的美食等同給我做spa一樣。我和幾位同學去蘇豪區吃法國餐,事先說明要穿得漂亮,經商討後,One Piece + high heels成為我們的dressing code。當我身穿2寸半的高跟鞋時,走上那最長的扶手行人電梯,我在想該怎樣走路才像樣,我很想知怎樣走一條直線,腰背要直。我想像模特兒到底是怎樣走天橋,怎樣在狹窄的台板上搖曳生姿,那風采實在迷人。

話題離不開男女感情,即使單身,誰說活得不自在。結緍是好是壞,除了自己苦心經營,多少也是一場賭博,大抵這當中沒有 “輸少當羸”的道理,生命應怎樣過,也該由自己爭取,我只是不想輸打羸要。

以後的生活,不妨放肆地過,做些尋常不會做的事情,和朋友談談天,或者喝點酒,或者直將自己如遊客般辦,在街頭拍照,他們說其實我隻眼很美,我一臉疑惑,不要取笑我啦。他們很認真,齊聲說道,你試試啦,該給自己機會,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只要開心,只要說話投機,一晚半晚沒睡也沒所謂。從小知道想要的東西太多而能力又有限,要開心很難,難得有機會去討好自己,去感受開心,何不盡情盡性?


(二)
身邊的朋友同事也相繼往東京大阪去,去看櫻花。你該知道那繁花盛花的春櫻是多麼耀目與可人,曾幾何時,我也是當中的一份子。我沒法準確地用文字去描述當時的情況,所以我明白旁人實難明白那有多美,其實,可能我只是美化回憶,美化那比現實美好的回憶,那以後每當我說起四月櫻花,都只是屬於過於美化的回憶。回想起來,很久沒有在香港渡過復活節,今年,打破慣例,在香港去體會香港的復活節。沒有特別的落寞,穿好一點,吃好一點,跟著去亂逛街直到足踝感到疲倦就回家,看看公仔箱,上上網,累了去睡,這樣又是新的一天。


(三)
我在地鐵塗上眼影,別忘記我有的是一雙近視眼,我除下眼鏡就塗上珍珠白眼影覆蓋在眼蓋上,再塗上金色眼影,完成。我在找眼鏡,打開那繪上花紋的藍色大袋子,翻來覆去也找不到。三分鐘後,有位小姐趨前,我還一臉迷茫,繼續尋找眼鏡。那小姐對我說,妳的眼鏡掉在地上呀! 我連聲道謝,沒有眼鏡我真的會死。我竟不知道在我專注塗上眼影之際,眼鏡已無聲無息間應聲掉下,在那瞬間,我唯有假設那眼鏡安然無恙,否則我一定措手不及。當我把眼鏡拾起時,我慶幸我的不小心沒有為它再添上裂痕。


(四)
家務從來是厭惡性的。一早起來,洗衣,機洗容易,手洗難。買下某品牌的衣,洗衣時才知衣物標籤寫上只可手洗,兩條裙,一件中褸,一件長袖白衣,全都手洗,像女工。過後添些日用品,衛生婚,洗衣粉,米,隨即擺放整齊。跟著拖地,嗯,我不常拖地,甚至討厭拖地。然而看到洗滌過後晶瑩剔透的拋光磚地板,也不是不歡喜的。


(五)
也有看戲,冰河世紀(II),人物造形古怪,或者可以直接說,不漂亮,但畫功細膩,動物的毛髮栩栩如生,小朋友看後定必開心,大人如我也有會心微笑的時候,在某些情節會小呼低能。我只是較喜歡怪獸公司。


(六)
朋友生日去唱k,許多歌我也不懂唱,我只停留在楊千嬅。朋友事後問我是否還是不開心,我說不,已過去了。


(七)
四天假期,雖在香港,身心也該復活了吧。

Thursday, April 13, 2006

身邊的朋友們都陸續結婚了

這幾天,接連收到朋友的喜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能找上自己的另一半,十分幸福。除了為他們感到開心之外,也希望他們能互相扶持,白頭到老,因為能共諧連理的例子實不算多。

同事都問我幾時結婚,我在想,究竟我會否到最後都仍然獨身,不結婚,不生子,人生又是否不一樣?

Tuesday, April 11, 2006

慌言

我不懂說慌,我指把自己都騙掉的慌言,我不懂說。我只希望真心真意地去相信每一個朋友,我仍願意相信朋友是可以去信靠。假如要騙我一件大事情,不用大費周章去想,只要繼續隱暪我,不要告訴我,時間一久,我想誰也不會再探求當中的虛實。

可能有些慌言是要說一生一世的。

Monday, April 10, 2006

如果上班就是為了報酬

如果上班就是為了報酬,那就拼命地幹。

如果上班就是為了報酬,有滿足感是錦上添花,那我們上班實在不必追求快樂。其實上班工時之冗長和苦悶,你我也深深明白,只是為五斗米而折腰。

如果上班就是為了報酬,就算我早起坐車已感到想吐,我還是要繼續上班,因為我要有錢去享受餘下的時光,即使很有限。

如果上班就是為了報酬,我就是百務纏身,我也不會哼一聲。不然上司僱我幹啥。其實我只是一個廉價女工,所不同的是我現在身處不是山寨廠,只是寫字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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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床精神不太好,面無血色地回到公司,做呀做,同事問我是否生病了,氣色那樣差,我只是難以一言以蔽之,我好累。

Saturday, April 08, 2006

想不到標題

這星期,忙已成為我的重心,很不幸地。無時無刻也想著工作,想著如何把工作做完,也可解釋何以胃痛,就是太緊張,擔心工作做不妥當,猶如夢魘,每分每刻都纏繞著我。胃痛斷斷續續已一星期了,希望下星期會好一點。

今天,工作了一整天。六時, 當我步出公司樓下,我感到好一陣的暈眩,我想因為我自吃過早餐後沒有吃東西了,一直工作到六時。

累。

怎可確切地說累這個感覺?

我只是,累了

Friday, April 07, 2006

清明

當再一次搭乘上水往沙嶺的公共巴士上,我知道我離我的先人又近了一步。沙嶺是接近落馬洲的幾個小山頭,屬於禁區範圍,每年只在清明與重陽時開放。甫下車仰望已可見墳頭處處。我們搭級而上,對號入座。將布沾水拭淨四周,拔去雜草,注上新水,上香,盛花,放上祭品,我就坐在一旁,看著看著,前面有一棵很大的木棉樹,木棉花盛放,陪著我的先人。長眠土下,只有英雄樹遙遙相伴,著實有點天地茫茫的感覺。

我聽到孝子賢孫說到,今晚我地做甚麼好呢,去吃飯呀,還是做些甚麼好呀。我在想,那天你的親人離世時,我信你的心痛得很,傷心難過到極點,今天你可以談笑風生,邊掃墓,邊約會,時間真的應記一功。我沒有諷刺的意味,相反我更想說的是時間讓我們的傷口能夠癒合過來,即使它本來有多潰爛。時間一下一下地流走,也帶走每天發生的事,若你不好好記住,每天發生的事只會像風一樣地走,天天如是,說不出有何分別。

我們在每天經歷好壞,在同一個時空裏,我們有喜,別人可能有哀,反之亦然,怎去活在當下呢,如果你只有一次活著的機會,如果你只有去接受這多變的世情的機會。在痛極之時,也許要回想,怎也有過去的一天。歷史老師不是說過,今天發生了的事情明天就已是歷史嗎?昨天已成為歷史,我們的腳步也不要遲緩,因為時間會為我們最好的安排,即使現在不可以,假以時日,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一直數下去,有一天總會把自己釋放過來,那些傷痛不會消失,頂多會留下不深不淺的烙印,但當中的陰霾相相信可逐漸散去。

Wednesday, April 05, 2006

胃痛ing (II)

連續兩天胃痛。

放工已感到些微胃痛,放工時大伙兒去吃火鍋,只是吃少許,胃痛持續加強,我只知道同事們談話的內容即使我甚感興趣,也不想搭訕。良久,有同事問及何以今夜如斯文靜,我輕輕地說,只是感到少許胃痛呀,沒有大問題的。同事好心地可能看到我慘白的樣子,問道妳是否真的可以捱下去呀,我說可以的,我盡量少說話吧。其實我胃痛得想立刻回家,但不想掃同事的興,於是我靜靜地等待我的胃回復正常,而我亦相當清楚該不會這麼快回復正常。半小時後,痛楚已貼近我的底線,我對同事說我去買藥,你們繼續吃吧。吃完藥,好了一點點,只是曇花一現,過後劇痛如斯。

再到同事家,我們玩UNO,自創規例,原來質疑別人出怎麼牌是不容許,每質疑別人而答弄錯則要罰5隻牌。我們先後有多人因此而滿手紙牌,我仍不例外,是否我們太習慣了,不易輕信別人。我們抗拒猜疑,玩紙牌也如是。

回家途中,亦感到胃仍在慢慢地抽搐。

Monday, April 03, 2006

胃痛ing

也許工作,著實十分沉重。

現在,胃痛ing。

驚醒

昨晚睡得不好。

天未亮白的時侯,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怎睡也睡不了,起來,倒了一杯溫水,喝下,再回房,才發現有一個硬皮的box file從書架上倒下,並橫臥在地上。我想,當時我應該並非好夢正濃,否則我何以會被這突然其來的一響驚醒? 可能我太累了,有點像驚弓之鳥,小小聲響已使我敏感起來。事後再回想那夢的大概,卻怎也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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