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鐵站走到行人道上,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找到了那家麵店。坐下來,店員來告知河粉已沽清,於是點了雲吞米粉和油菜。一碗有四顆雲吞的米粉不一會端來。我放了半匙的辣椒醬以及淅醋,好像吃粉麵沒下辣椒醬會缺少一些甚麼。
吃著雲吞米粉的我,一邊聽著楊千嬅的歌,突然嗆倒了。
那刻,我聽到的歌詞是這樣的:
彼此追憶不怕愛要終止
但我大概上世做過太多壞事
能從頭開始 跪在教堂說願意
弄不清楚到底我下的辣椒醬太嗆還是千嬅的歌曲太嗆。嗆到了,倒也不必怕。我澆上了更多的淅醋,若苦沖開便淡,那麼辣味也應該可以借醋去沖淡吧。嗯,再嚐一口,那嗆的感覺舒緩了,感覺好多了。
回家後,猶覺得辣味仍存。打開冰箱,拿了一罐Asahi 啤酒往肚裏灌。那冰涼的啤酒味道趕走了辣味,取而代之是冰冷的味道。喝下,喝下去,然後發覺本來的頭已經有點重的我,又再重了點,重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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