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18, 2009

晚餐的味道

昨晚心血來潮,甚麼也不想吃,只想去吃雲吞麵。我想吃的是十元店那種大大粒的雲吞,是那種門口有位阿姐密密地把混了蝦和豬肉的餡包成了大大粒雲吞的那種。
從地鐵站走到行人道上,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找到了那家麵店。坐下來,店員來告知河粉已沽清,於是點了雲吞米粉和油菜。一碗有四顆雲吞的米粉不一會端來。我放了半匙的辣椒醬以及淅醋,好像吃粉麵沒下辣椒醬會缺少一些甚麼。

吃著雲吞米粉的我,一邊聽著楊千嬅的歌,突然嗆倒了。

那刻,我聽到的歌詞是這樣的:

彼此追憶不怕愛要終止
但我大概上世做過太多壞事
能從頭開始 跪在教堂說願意

弄不清楚到底我下的辣椒醬太嗆還是千嬅的歌曲太嗆。嗆到了,倒也不必怕。我澆上了更多的淅醋,若苦沖開便淡,那麼辣味也應該可以借醋去沖淡吧。嗯,再嚐一口,那嗆的感覺舒緩了,感覺好多了。

回家後,猶覺得辣味仍存。打開冰箱,拿了一罐Asahi 啤酒往肚裏灌。那冰涼的啤酒味道趕走了辣味,取而代之是冰冷的味道。喝下,喝下去,然後發覺本來的頭已經有點重的我,又再重了點,重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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