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其來的流血,令我措手不及。
下午時分,鼻子突然流血,當我感到一陣血腥味,己經流了好一會兒。
我那刻真的手足無措。我記得上一次流鼻血己是小學的事了....當我不知該仰頭還是低頭時,同事都提醒我應該低頭,按著鼻樑。謝謝同事。
當我看到一張又一張被染紅的紙巾,流血的氣勢不可擋,我感到有點暈眩,差點暈過去。
* * *
我想起一句歌詞: 何來塵埃飛舞。
我沒有六祖慧能的智慧,我只知道時間巨輪不斷在轉動,物事在動,人的心也在動。根本,從來沒變,輪迴再輪迴後塵埃尚在飛舞。一些事,一些物,一直都在,莫失莫忘。
Monday, September 28, 2009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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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慨這是真的都快荒蕪到亂草四處。
這些日子,看過電影,看過書,看話劇,做了很多的事情。事做得倒多,所以心無一刻閒著,有一點累,身心都累,尤其是這個九月。
我不知從何說起我的累。我只知道工作上的待遇令人感到失望,我只知道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頭痛越加頻密,加上感冒咽喉痛,面對排山倒海的工作真的令人感到無奈。於是我在星期三晚看西醫,星期四早上頭痛得炸起起,吃西藥去,去昏睡。不要以為可以昏睡,只休息了一小時,頭就痛起來,唉。於是我起來,吃一點什麼的,再去小睡,於是頭又痛。結果我去看中醫。對,中西醫一同看。
今天上班咽喉仍是痛,一邊忙著案頭工作,一邊把喉痛往口裏送。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下午才是戲肉所在。突然其來的工作往我的方向來,我想喊停,但我不能。我真的感到心中有氣,繼而轉化為傷感,為什麼?
九月令人難過,總是。
親愛的,事情總會好過來的,妳千萬要有這個信念。
這些日子,看過電影,看過書,看話劇,做了很多的事情。事做得倒多,所以心無一刻閒著,有一點累,身心都累,尤其是這個九月。
我不知從何說起我的累。我只知道工作上的待遇令人感到失望,我只知道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頭痛越加頻密,加上感冒咽喉痛,面對排山倒海的工作真的令人感到無奈。於是我在星期三晚看西醫,星期四早上頭痛得炸起起,吃西藥去,去昏睡。不要以為可以昏睡,只休息了一小時,頭就痛起來,唉。於是我起來,吃一點什麼的,再去小睡,於是頭又痛。結果我去看中醫。對,中西醫一同看。
今天上班咽喉仍是痛,一邊忙著案頭工作,一邊把喉痛往口裏送。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下午才是戲肉所在。突然其來的工作往我的方向來,我想喊停,但我不能。我真的感到心中有氣,繼而轉化為傷感,為什麼?
九月令人難過,總是。
親愛的,事情總會好過來的,妳千萬要有這個信念。
Tuesday, September 01, 2009
林夕•佛學•愛情 (下)
設想一個情況:你拿著舊情人合照,照片中的你們笑得相當甜蜜。你看到後,竟然覺得哀痛。你哭了。為甚麼會這樣?
佛學認為,世界的實相是流動的事件,而不是靜止的物件。以照相機把本來流動不居的事件拍攝下來,變成某個鏡頭的定格,就是化流動為靜止。如果把鏡頭所攝執為定常,就會產生苦果。一段關係的生滅常斷,本來是一連串的事件,由不同的緣起條件所組成。截取某個歡愉片刻以為永恆,那是迷執;執於歡愉片刻,現在失去了,當然哀痛。
破執的方法在於養成「如實觀」。所謂「如實觀」,即是洞識世事無常的目光。佛學認為現象的構成有賴各種因緣,「因」是主要原因,「緣」是輔助條件,一件事情得以成就,需要各種不同的條件來配合造就。這些條件的構成純屬偶然,背後並無上帝主宰操控。事物就是如此,依於因緣而生滅。洞明因緣,即能如實觀照。
因此事物無所謂「有」(being),以為事物是「有」即以為事物具備各樣恆常不易的性質,那是執於定常,未能把握實相;同時事物無所謂「無」(nothingness),以為事物是「無」即以為事物終必歸於虛無,花開了會丟謝,潮起終究潮落,這也是執於定常,以為事物有一個從有到無的發展歷程。一般人誤解佛學,以為佛學悲觀,觀察到的是世事的消逝與滅亡。其實這只是無見、斷滅見,跟有見、增益見是同一銀幣的兩面,同樣以為世事有某種恆常不變的定律。佛學卻認為事物是「空」的,即是說事物在不變的流動變化之中(becoming),故此無所謂「有」亦無所謂「無」,變好變壞是生是滅實在無人知曉。如果說有見是樂觀,無見是悲觀,則「如實觀」這種觀空的智慧可謂「達觀」──通達觀照到世事變遷而不陷於有無之見。
愛情:一場轉移,人來人往
根據一般流俗見解,佛學與愛情理應不能兼融。和尚不是清心寡欲的嗎?情有所鍾不是執著嗎?答曰:這是流俗見解,不是佛之本懷。佛的主旨在於脫苦,而不是脫離塵世。用佛學的術語,這樣叫做「去病不去法」──斷絕的是執念,而非事物本身。佛陀覺悟之後,依舊穿衣吃飯,日常生活作息不會因此而有所更易。所更易者,是以往執於定常的目光。同樣道理,洞明「愛情」落於緣起法之中,只是讓人明白一段關係自有其生滅常斷的條件,愛情的來去並不可以由個人自覺主宰,但佛學並不因此勸人不再戀愛。
林夕當然明白這種佛學愛情觀。他述及自己的愛情觀時,就說:「關於愛情,因安樂而快樂,就是做到『不錯過任何挑逗,也不為任何人守候』,『不給我的我不要,不是我的我不愛』。」[1]換一個簡單的說法,即是愛情要來,不會抗拒;愛情要走,不會糾纏。所以林夕十分強調愛情不能「擁有」:「情歌,總喜歡用失去了他來表示分手。我寫過,罪過罪過。一個人是如何以為憑愛情或婚姻而有能力擁有另一個人?」[2]所謂擁有一段愛情,即是將愛情當成物件,以為可以用手執著把玩。這就是忘記了愛情關係是一連串事件所構成,愛情不斷流轉,以為藉著愛情可以擁有一個人,那是迷執。[3]
在「如實觀」的智慧下,林夕的愛情觀就是一場人來人往的轉移。愛情是緣起的,因藉某些條件來而又去,既由不得我自作主宰(自性),也不是上帝或月老穿針引線(他性)。2007年寫成的〈愛情轉移〉最能透達這個意思。這一首歌,從一個相當宏觀的角度來書寫「愛情」。愛情是一場轉移,愛上一個人,樂過痛過恨過之後,又愛上另一個。這個歷程是無限的,因此才有「愛情不停站」的說法。林夕自己解釋:「其實所謂的愛情路,對我來講是沒有終站也沒有停站的,人生很無常,特別是感情方面,你無法控制它,你愛一個人是不受控的,如果受控的話就不是愛情。所以我就用『愛情不停站』的感覺來寫」。[4]事實上,2002年寫成的〈人來人往〉,林夕藉著歌者第一身的經歷,也說出同樣的意思:所謂愛情,就是有些人來了,有些人走了,擋不住也留不下。人來人往,正是此意。
講到最後,剝去各種概念名相,擺脫各式理論光環,說的不過是愛情總在流變之中。林夕以其神來之筆曲盡這個意思,既是功力,亦是造化,我們應當心存感謝。
延伸閱讀:
1. 林夕著:《我所愛的香港》(香港:皇冠出版社,2007)。
2. 林朝成、郭朝順著:《佛學概論》(台北:三民書局,2003)。
3. 霍韜晦著:《如實觀的哲學》(香港:法住學出版社,1992)。
4. 霍韜晦編著:《佛學》(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1998)。
Monday, August 31, 2009
林夕、填詞與佛學
今天,讀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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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中文大學哲學系碩士生劉保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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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中文大學哲學系碩士生劉保禧
「我寫詞,在時裝學角度而言,即是好多條line,我現在主力鑽研的叫『佛line』,1998年我為了王菲寫了〈守望麥田〉、〈百年孤寂〉與〈開到荼靡〉,都是嘗試用佛家精神,solve戀愛的問題,很難流行,希望日後糖衣再放多一點。」[1]林夕在2004年接受訪問時如是說。這條佛line,漸漸成為林夕詞作的一股主流,無論是直接說理的〈難念的經〉、〈觀世音〉,還是借以談情的〈人來人往〉、〈愛情轉移〉,佛學的意味均十分濃厚。
林夕援佛入詞是近十年左右的事。他在一次訪問提及,以佛學來填詞源於1998年自己經歷的一場大失戀,湊巧他要為之填詞的王菲也經歷婚姻問題,於是林夕開始以新的手法書寫:「我想了很久,一個人可以怎樣保護自己,想了很多道理,後來又寫了《給自己的情書》。之後開始睇佛經,發現它和我之前想的道理類近,佛的主旨是如何解脫痛苦。」[2]起初林夕的詞只是碰巧與佛理相通,經過十一年時間洗禮,林夕這條「佛line」日趨圓融。到底林夕如何以佛理書寫愛情,做到佛學與愛情兩不相礙?
佛學:如實觀的哲學
林夕說到佛的主旨是如何解脫痛苦,這是對的。根據學者霍韜晦的說法,佛學是一套「如實觀的哲學」:「佛教首先假定人生的困擾來自無明,然後假定困擾的解決依賴如實觀。」[3]所謂「無明」,即是沒有光明,在這個狀態下的人苦惱痴迷;若要去除無明,有賴培育「如實觀」──觀照實相的智慧。然則「無明」的具體內容為何?「如實觀」中的實相又是甚麼?
《雜阿含經》有段文字可以回答這些問題:「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色無常,無常即苦,苦即非我;非我者亦非我所。如是觀者,名真實正觀。如是受、想、行、識無常,無常即苦,苦即非我;非我者亦非我所。如是觀者,名真實觀。聖弟子,如是觀者,厭於色,厭受、想、行、識。厭故不樂,不樂故得解脫。解脫者,真實智生。」佛陀從人的肉身(色)開始剖析,指出人的肉身是無常的,隨著各種緣起條件而遷變不居。如果認為肉身可以恆常不變,執於青春時的肉身則成老苦,執於健康時的肉身則有病苦,執於生存時的肉身則為死苦。肉身如此,心理活動(受、想、行、識)也是如此,會隨著事物而遷變不居。用佛學的用語,這就叫做「無常」。人陷於無明而不能自拔,正在於他們不明白世事無常的真相,誤以為自己可以決定一切,而對事物生起貪戀。一旦有所貪戀,執於定常,就會生出各種苦果。
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聽
令人清涼的不獨限於處身於室溫18度的房間;喝著冰凍的汔水/啤酒又或者是一些無無謂謂但又好好吃的零食,還有的是聽一首歌。
聽膩了國語歌,不如轉轉口味,聽聽泰文歌。
聽膩了國語歌,不如轉轉口味,聽聽泰文歌。
來自泰國的boy band - August Band, 沒有說錯,主音Pchy是年僅二十歲的男孩子,現就讀於泰國法政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一年級,是一個既能唱歌又會彈鋼琴的歌手和作曲人,現在是樂團august的靈魂人物,至今只出演過一部電影——《Love of SIAM》,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新人。
隊中的其他人都十分年輕,都是十八、十九歲。
隊中的其他人都十分年輕,都是十八、十九歲。
其實泰文歌都幾好聽,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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